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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用生命構築不朽的殿堂時,我也同時體認不朽的真理: 在這一生之中,我忽略了太多事物, 但唯一沒有忘記的是,該如何做好每一件事。 藝術是一種高階語言,毋須以白話明說。 心的建築,表現在宗教理念的宣揚。 我的理念,是想藉著前所未有的集體創作, 精確反映今日時代,將人心的不安,與道德的墮落, 透過宗教沉澱與昇華,轉化成唯美的心靈。 ~噶瑪天津仁波切如是說
殿內主祀十六公尺高的金銅釋迦牟尼佛說法像,與七佛白玉石雕、藻井九大壇城,並列為本寺藝術三絕。 壁畫、雕塑、彩繪、唐卡,令人驚豔!漢藏兩族傳統工藝,已在此延續且創新;頂禮靜觀,似可瞥見藏於藝術身後的永恆生命。 各樓有其安名:一樓,金剛寶座。二樓,前為「法輪院」,後為「日光樓」。三樓,「講經院」。四樓,「傳燈院」。五樓,「密續院」。六樓,「上樂金剛殿」。 七佛
登臨法輪院,殿堂琉璃為地、澄澈如鏡,宛如明珠般映著七佛尊容。根據《七佛經》所載,七佛是為「過去莊嚴劫,毗婆師佛、師棄佛、毗舍浮佛;今賢劫,拘留孫佛、迦那迦牟尼佛、迦葉佛、釋迦牟尼佛。」七佛尊身高七尺,安坐於蓮花寶座上。佛身壯碩飽滿,比例勻稱;衣褶布紋之疏密,與肢體起伏隱然呼應、含蓄烘托。雙足結跏趺安住蓮臺,身披金黃色戒衣。頂有髮髻、最上以摩尼寶嚴飾。慈顏豐潤,雙眉修長、彎如新月,鼻樑挺拔。所不同者,手結契印各異、嘴角弧線變化微妙,表情各一,各顯神韻。
仁波切云:「之所以造七佛聖像,乃因為師在禪修中憶及七佛尊容,而令不丹雕塑工匠依吾意,先泥塑,再翻纖維製模,指導張敏琨精緻修改,特別是手印、唇部、容顏等處線條。造型確定,而後委請名石雕家王秀杞斧鑿而成。排列順序,乃遵傳統,並與文殊菩薩相應而成就此吉祥莊嚴。」 高懸於法輪院七佛石雕上方的「堆繡唐卡」,乃出自拉薩大昭寺藝師的巧手,由左而右,八大菩薩與四位釋尊,形成「一佛二脅侍菩薩」的對稱構圖,四幀連綴成長幅帷幔,空間佈局恰與七佛巧妙交錯。 大佛—望之彌高 巨高的釋迦牟尼佛端坐於金剛寶座,著右袒式袈裟,雙足垂下如彌勒坐姿,以蓮花承托。雙手作轉法輪印,象徵佛陀永在人間傳法、佛法常住娑婆!佛身完美的比例,線條流暢,肌理豐潤;連衣紋都起伏有致,彷彿親臨人間般。
安放佛首的妙法 許多人好奇,巨大的佛像如何放在這麼「合身」的空間內?在弟子們的祈請下, 仁波切道出當年的事蹟: 「大佛與如來殿的設計圖是一前一後誕生的。原先是構思三世佛,但雙足下垂的大佛一直浮現在吾腦海中,16米也是最後才蹦出來的數字。天花板的挑高處則恰好是16米半。」 「佛首重達6公噸,而吊車的車臂伸長之後,最多只能吊2公噸。第一次安裝時,吊車翹尾,第二次是鋼絲斷裂,老闆罷工索賠。吾硬著頭皮答應賠償損失,再發生意外由本人負責,天花板也加裝兩部吊猴輔助。」 「吾登上五樓,安住禪修從定中起,幫忙扶佛首,只聞樓下巨響不絕於耳!由於吾的坐向面對大佛,佛首安放上去時,面朝牆壁,與吾同向。彼時,正巧聽聞有人呼喊吾名,睜開眼睛一看,不覺莞爾!急忙自我轉向朝外,佛首也順利迴轉,而吊猴幾乎脫落,眾人嚇出一身冷汗!」 在 上師三寶加被中,順利完成佛首安置作業,於今回首仍是傳奇一件。
脅侍比丘、菩薩 在大佛金剛寶座之前,兩大弟子舍利弗、目犍連脅侍左右。手執錫杖、僧缽,以「三折姿」而立,活潑的動態感、優美的身段線條,流露年輕的生命力。 外側四臂觀音、文殊,站立蓮臺,以菩薩脅侍大佛左右,隱然詮釋本寺乃「密續觀音文殊壇城意所化現不壞神聖宮殿」的密意。古銅色的典雅高貴,這種造型藝術,在台灣非常罕見而珍貴。 同時,二比丘、二菩薩、一佛的配置,也呼應顯教法華經「聲聞、緣覺、菩薩」三乘會歸一佛乘的真諦。顯密圓融的境界,不立文字,而自然流露。 | ||||||||||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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